關於安東尼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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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Ari翻譯以下內容、整理和排版

我不是醫生,沒有受過醫學訓練,但我可以告訴你其他人無法告訴你,跟你健康狀況相關的資訊。我能讓你清楚瞭解慢性與難解疾病背後的真相,醫生經常誤診、給予錯誤的治療,又或是在沒有真正瞭解導致症狀的原因便貼上某些標籤。

從小,我就一直運用我即將在此分享的事情幫助人們療癒。現在,是你知道這些秘密的時候了。

高靈就是這麼告訴過我,這是命中註定的。

意外的訪客帶來驚人訊息

我的故事始於我四歲的時候。

某個星期天早晨,我一醒來就聽見一名老年男子在說話。

他的聲音就在我的右耳旁,非常清晰。

他說:「我是最高的靈。除了神之外,沒有比我更高層次的靈。」

我很困惑,也警覺起來。有人在我房間嗎?我睜開眼睛,看看四周,沒有看見任何人。我想,可能是外面有人在講話或者在收聽廣播吧。

我起身走到窗邊,根本沒人——當時還是清晨。我搞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事,也不確定自己想知道發生甚麼事。

我跑下樓跟爸媽待在一起,感到安心很多。我沒說任何關於那個聲音的事,但一整天下來,有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有人在看著我。

到了晚上,我乖乖坐進餐桌旁的椅子。跟我在一起的有我的爸媽、爺爺、嫲嫲與一些其他家族成員。

大家正在吃飯時,我忽然看見一名陌生男子站在嫲嫲身後。他有著灰色的頭髮與鬍子,身穿一襲棕色長袍。我猜想他是來跟我們吃飯的親朋戚友,但他並沒有和我們一起坐著,反而一直站在嫲嫲後面,而且……只盯著我看。

由於我的家人沒有一個對他的存在有反應,我慢慢發覺自己是唯一看見他的人。我把眼睛望向他處,看他是否會消失。但是,當我把眼睛移回來,他仍然在那裡直盯著我。他沒有開口,我卻能聽見他的聲音在我右耳邊響著——就是我醒來時聽到的那把聲音。這一次,他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我是為你而來。」

我停止吃飯。

「怎麼了?」我媽媽問道,「你不餓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一直看著那個男人。他舉起右手,示意我走到嫲嫲那邊。

我感受到一股無法拒絕的感受,我必須要跟隨他的指示去做。於是,我從椅子上爬起來,走向嫲嫲。

嫲嫲正在吃飯,他拉起我的手,放在嫲嫲的胸膛。

嫲嫲嚇了一跳,身體往後退。「你要幹甚麼?」她問道。

那名灰發男子看著我。「說:『肺癌。』」

我很迷惘,我根本不知道「肺癌」是甚麼意思。

我試著說出來,結果卻是含糊不清。

「再說一次,」他告訴我,「肺。」

「肺。」我跟著說。

「癌。」

「癌。」我說道。

所有家人此刻都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的注意力仍放在灰髮的男子身上。

「現在說:『嫲嫲有肺癌。』」

「嫲嫲有肺癌。」我說。

我聽見餐桌上有叉子碰撞的聲音。

灰髮男子把我的手從嫲嫲身上拉起,輕柔地放到我身側,然後轉身爬上一道原本不在那裡的階梯。

他回頭看著我說:「你會一直聽到我的聲音,但你可能永遠都不會再看見我。不用擔心。」他繼續往上爬,直到穿越我家房子的天花板——現在他真的消失了。

嫲嫲盯著我,然後問:「你剛剛說了我認為你會說了的話嗎?」

餐桌旁出現一陣騷動。有好幾個理由可以證實剛剛發生的事根本沒道理——首先,就我們所知,嫲嫲是好端端的,她並未察覺任何問題或去看過任何醫生。

隔天早上我醒來……又聽見那個聲音:「我是最高的靈。除了神之外,沒有比我更高層次的靈。」

我像前一天早晨那樣查看四周,但沒看到任何人。

從那天開始,同樣的事情每天早上都發生,未曾中斷。

同時,嫲嫲因為我跟她說的話而心生動搖,即使覺得沒事,仍然約時間去做了一次健康檢查。

幾個星期後,她去看醫生,一張胸部X光片顯示她得了肺癌。

揮之不去的聲音

隨著那名神秘訪客每天早上持續來跟我打招呼,我開始留意他的聲音。

他極度清晰的聲音介於男中音與男高音之間——比較偏男中音,但不是很低。那個聲音有厚度、有共鳴,雖然他很靠近我的右耳,說話時卻有環迴立體聲的效果。

要判斷他的年齡很難。有時他的聲音像個特別強壯的八十歲老人,符合我晚餐時看見的灰髮男子形象;有時他聽起來有好幾千歲那麼老。

你可以說他有著撫慰人心的聲音,我卻無法習慣他的存在。

其他靈媒有時會聽到內在的聲音,但我聽見的聲音不是內在的。那個聲音就在我右耳外面,仿佛某人正站在我身旁,我無法用意志力讓他離開。

不過,我可以用身體阻擋它。用手捂住耳朵,我就能讓那個聲音變得非常微弱;一把手移開,他的聲音就會恢復原本的音量。

我要求他別再跟我說話,一開始我還很有禮貌,之後就不是了。

然而,不管我說甚麼都沒用,只要他想,就會隨時跟我說話。

與我對話的高靈

我開始用「最高的靈」來稱呼那個聲音,有時則簡稱為「高靈」或「最高的」。

到了八歲,我整天都可以聽見高靈說話。不管遇到甚麼人,他都會告訴我對方的身體健康狀況。

無論我在何處、在做甚麼,都會得知周遭人的疼痛與疾病,以及對方需要做些甚麼來改善身體狀況。這種私密資訊持續出現,毫不間斷,令我感受到極大的壓力。

我要求高靈別再告訴我這種我不想知道的事。

他跟我說,他是在盡一切可能教導我,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分鐘。我告訴他這太苛刻了,他還是不理會我。

不過,我知道我可以跟他進行一些對話。等我長大到有能力提出一些基本問題,便問他:「你是誰?你是甚麼?你從哪裡來?你為甚麼在這裡?」

高靈答道:「首先,我會告訴你我不是甚麼。」

「我不是天使,也不是人。我不曾當過人類,也不是『指導靈』。」

「我是一個詞。」

我快速眨著眼睛,試著理解這句話。我能想到的問題就是:「哪個詞?」

高靈答道:「慈悲。」

我不知該如何回應,但也不需要,因為高靈繼續說:「我就是『慈悲』這個詞活生生的本體。我就位在神的指尖。」

「高靈,我不懂。你就是神嗎?」

「不,」那個聲音回答,「神的指尖坐著一個詞,那個詞就是『慈悲』。我就是那個詞,一個活生生的詞,最接近神的詞。」

我搖搖頭,「你怎麼可能只是一個詞?」

「一個詞就是一種能量源頭,有些特定的詞握有強大的力量。神把光灌注到像我一樣的詞中,為我們緩緩注入生命的氣息,我不只是一個詞。」

「還有其他跟你一樣的詞嗎?」我問道。

「有的。信心、希望、喜悅、平靜等等,它們都是活生生的詞,但我的位置在它們之上,因為我最接近神。」

「這些詞也會跟人說話嗎?」

「不會像我這樣對你說話。這些詞不會被耳朵聽到,它們活在每個人的心與靈魂中,我也是,像『喜悅』與『平靜』無法單獨存在於心,它們需要『慈悲』才能變得完整。」

「為甚麼『平靜』本身還不夠嗎?」我問道。自從高靈進入我的生命之後,我已祈求和平與寧靜好多次了。

「慈悲是對苦難的理解。」高靈回答,「在受苦的人被理解之前,是不可能有平靜、喜悅或希望的。『慈悲』是這些詞的靈魂,沒有它,它們就是虛無的。慈悲會使它們充滿真實、榮耀與目標。」

「我就是慈悲。在我之上,除了神,沒有別的。」

我試著理解這一切,於是問道:「那神又是甚麼?」

「神也是一個詞。神是『愛』,這個詞位於其他所有詞之上。神也不只是一個詞,因為神愛一切事物,神是萬物最強而有力的源頭。」

「人可以去愛,但人不會無條件地去愛其他所有的生命,而神會這樣做。」這對我來說實在太難以理解,因此我用一個私人問題結束這場對話:「你也跟別人說話嗎?」我想,如果是的話,我就要去找他們,這樣我才不會覺得如此孤單。

「天使與其他存在會來向我尋求指引,而我會提供神的教導與智慧給所有願意傾聽的物件。」高靈說,「但在人間,我直接與之對話的,只有你。」

讓我難以承受的「天賦」

如你所想像的,在八歲的年紀要吸收這些資訊,實在太多了。也有其他靈媒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發生十分驚人的事,但沒有人的經驗跟我一樣,能夠一直清楚聽到一個靈的聲音,並且自由地與他交談,即使在靈媒當中也是極為特別的。更不尋常的是,那個聲音在我耳朵旁邊說話,因此是與我的思想分開來的獨立源頭。基本上就是有人一直跟在我身邊,不斷告訴我周遭每個人的健康狀況,而我真的不想聽到。

好處是,我收到的健康資訊不可思議的正確——比其他任何在世的靈媒正確得多。而且,我會定期被告知我自己的健康狀況,這點也極為罕見。即使是歷史上最知名的靈媒,通常也無法解讀自己的狀況。

此外,我還會接收到領先醫學界數十年、對健康的洞見。

而主要的壞處是,我沒有隱私。八歲時,我花了一星期在我家旁邊的小溪築了一座水壩,高靈告訴我那不是個好主意,因為會讓水淹沒鄰居的草坪。

「不會的。」我說。

之後下了一場大雨,溪水暴漲——也淹沒了鄰居的草坪。當鄰居房子裡的男人對我大吼,我耳裡聽到的卻是:「早跟你說了,你不聽。」當然,那只會令情況更糟。

高靈持續看著我的每個舉動,告訴我甚麼該做、甚麼不該做,這讓我幾乎不可能擁有正常的童年生活。築水壩那年,我知道了我最好的朋友、我暗戀的小女生,甚至我的老師——她與男友的關係很糟,令她十分掙扎——巨細靡遺的身體與情緒健康狀況,我一點一滴都察覺得到,這令我感覺極為痛苦。

高靈不提供空泛的安慰,反而告訴我事情還會更糟。「你最大的挑戰還沒到來呢。」

「你這話是甚麼意思?」我問。

「每個世紀只有一到兩個人會被賦予這樣的天賦。」他說,「這不是典型的直覺或通靈能力,而是大多數人沒辦法活著承受的能力。你將發現無法活得像個正常人,這簡直令人難以忍受,更別說活得像個正常的青少年。」

「最後,除了他人的苦難,你幾乎看不見其他的事。你得用某種方式找到一個可以自在面對的方法;否則,你很有可能會結束自己的性命。」

接受解讀人體的訓練

高靈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以及沉重的負擔。我感激他訓練我從事更高的力量為我選擇的工作,然而,他在我身上施加的壓力也非比尋常。

有一天,他要我去我家附近一座美麗的大型墓園。「我要你站到那個墓塚上,」他說,「然後弄清楚那個人是怎樣死的。」

對一個八歲的孩子來說,那可真是個困難的要求。

不過,那時的我一直被接收到有關朋友與陌生人健康問題的資訊所轟炸,因此我試著將之視為只是另一個個案。

而在高靈的協助下,我做到了他要求的事。

這件事為我的天賦增加了另一個面向:高靈不只以言語告知我某人的健康出了甚麼問題,還幫助我看見掃描人體的結果。

我花了好幾年,在不同的墓園針對數百具屍體進行這項練習。我變得非常在行,以致幾乎可以立刻感應到某人是死於心臟病、中風、癌症、肝臟疾病、車禍、自殺或謀殺。

同時,高靈也教我非常深入地去看活人的身體內部。他保證,這個訓練一結束,我就能極為精准地掃描並解讀任何人。

每當我累了或想去做更好玩的事,高靈都會告訴我:「有一天你會對他人施行攸關生死的掃描,你將能看出一個人的肺是否快塌陷了,或者一條動脈是不是幾乎堵塞了,以致某人的心臟停擺。」

有一次我反駁說:「誰在乎啊?這有甚麼重要?我為甚麼要在乎?」

「你一定要在乎,」高靈答道,「我們所有人在地球上做的事都很重要。做好你的工作對你的靈魂很重要,你一定要認真看待這個責任。」

運用高靈傳授的知識療癒自己

九歲時,當其他男孩都在騎單車、打棒球,我一直在目睹周遭人身上的疾病,並聽著高靈告訴我,他們需要做些甚麼才能讓身體狀況好轉。我也學到大人們做的那些不利於健康的事,以及他們想要療癒需要真正採取……卻很少採取的行動。

這時,我腦袋裡已經裝滿健康相關的知識與訓練,很難不開始應用。

有一次我自己生病時,機會來了。某天晚上我跟家人外出用餐,我不顧高靈的日常飲食建議,吃了一道害我食物中毒的菜。整整兩星期,我躺在床上吃甚麼拉甚麼。爸媽帶我去看醫生,有天晚上情況太糟,甚至要去看急症,但發燒與腹痛就是不退。

最後,高靈搖醒神志不清的我,告訴我是大腸桿菌作崇,並直接命令我去曾祖父家,從他以前種的家傳洋梨上摘下一整箱洋梨。高靈說除了這些成熟洋梨之外,其他東西都不准吃,然後我就會痊癒。

我照他說的去做,很快就恢復健康了。

「神啊,請解雇他。」

十歲時,我試圖越過高靈,直接面對他的上司。

我想我無法透過祈禱告訴神我要甚麼,因為高靈會聽見。

所以,我爬上一些我能找到最高的樹,盡可能接近神,然後把訊息刻在樹幹上。

最先刻上的訊息之一是:「神啊,我愛高靈,但該是我們省卻中間人的時候了。」

接下來是一些直率的問題:

「神啊,為甚麼人必須生病?」

「神啊,為甚麼你不能治好每個人?」

「神啊,為甚麼我必須幫助人?」

雖然問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很合理,但我並未得到答案。

於是,我去找更高、更危險的樹,爬到最高的樹上,希望我的不顧一切能得到神的注意。這次,我刻上了採取直接行動的要求:

「神啊,請把寂靜還給我。」

「神啊,我不想再聽到高靈的聲音,讓他離開。」

當我正刻著「神啊,請讓我自由」這幾個字時,腳下突然踩空,差點從樹枝上掉下去。不是這種自由!我心想。我慢慢往下爬到安全的地方,倍感挫敗。

這些訊息完全沒用,高靈還是繼續跟我說話。

就算知道我企圖推翻他的權威,他也仁慈地一句話都不提,因為我們手邊還有更重要的工作。

剛開始的委託人

十一歲時,我想做些具有建設性且有趣的事,好讓我把注意力從耳邊的聲音轉移開來,於是去找了一份在高爾夫球場背球杆的工作。

然而,我的天賦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拋棄的,我還是會忍不住告訴打高爾夫球的人他們的健康狀況。我經常在那些人知道之前,就知道他們有關節僵硬、膝蓋疼痛、髖部酸痛、腳踝受傷、肌腱炎等問題。

因此我會說:「你的揮杆角度有點偏,但考慮到你腕管的狀況,也不奇怪就是了。」或者說:「如果你把左邊髖部的發炎狀況處理好,就會打得更好喔。」

他們會驚訝地看著我,問道:「你怎麼曉得?」然後要求我提供如何改善的建議,我便告訴他們要吃甚麼、要改變甚麼樣的行為、可嘗試的治療方法等。

當了幾年杆弟後,我渴望改變。我決定,如果我打算建議別人吃某些療癒所需的食物與營養品,或許應該在販賣這些東西的地方工作。所以,我在超市找了一份庫存管理員的工作。

需要我幫助的人任何時候都會來找我,我則從補貨上架的工作空擋抽出時間幫助他們。超市老闆不介意我的工作偶爾被打斷,因為我帶來了新顧客。

而且,他也是需要我幫助的人。

在超市通道提供健康諮詢服務是有點奇怪,也很困難,因為那裡是幾乎買不到營養補充品,食物的種類也有限。高靈一直解釋,二、三十年後,商店將會提供更多有益於人體健康的選擇:同時,他幫助我在療癒計畫上發揮創意,而我很高興給需要我幫助的人,找到能夠改善他們身體健康狀況確切需要買的東西。

巨大的力量帶來巨大的罪惡感

到了十四歲,有時我坐在公車或火車上,若注意到前面那個人有某些健康問題,我就會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人們的反應有時是感激,有時則是指控我侵犯他的隱私、偷取他的病歷或者更糟的情況。那可是很大的懷疑與敵意——特別是對一個正值青春期的男孩來說。

隨著年紀漸長,我學會在未被要求的情形下要小心選擇幫助哪些人。如果我經常見到某人,還是會覺得有必要說出我知道的事實。因此,我培養出先解讀對方情緒狀態的習慣,以確定是否可以接近對方。這樣做減少了很多令人不舒服的狀況。

如果是個陌生人,我通常不會說出我看見的事。然而,這卻成了一種心理負擔。進入青春期後,我開始覺得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上更多的責任;因此,如果某人有罹患腎臟疾病或癌症的危險,而我甚麼都沒做,結果那個人病得很重或死去,有一部分的我會覺得是自己的錯。當這種狀況一天增加數百次,罪惡感與責任感就會變得難以承受。

企圖逃離自身天賦

對青少年時期的我而言,日子越來越難過。舉例來說,大部分人看電視是為了放鬆與逃避,但我看電視時,卻會在螢幕上解讀和得知每個人健康狀況。我會自動掃描每個我所見到需要幫助的人身上的問題,無論他們是否知道自己有問題。當這種事一再發生,看電視就變得令人筋疲力盡,一點也不好玩。

去戲院看電影更糟,我會無法控制地解讀跟我坐同一排、坐我前排、坐我後排的每個人的健康狀況。

事情還沒完。我還會解讀電影裡的人的健康狀況。我能判斷出每個演員在拍攝那部電影時,以及現在身體如何。試想:你正在約會看電影,結果卻被跟周圍及大銀幕上的人相關的醫療資訊連番轟炸,會是甚麼樣子?

大多數青少年最不希望的就是跟其他人不一樣,就這一點來說,這段期間是特別難熬。我的疏離感與無法承受的責任感,引發了一些叛逆青少年的衝動舉動。我尋求著各種逃離自身「天賦」的方法。

我開始花很多時間待在森林裡。我發現大自然能撫慰人心,尤其喜歡森林裡沒有其他人這一點。在高靈的協助下,白天我學習辨識鳥的種類,晚上他則教我認識星星,包括科學家如何稱呼他們,以及神給予它們的名字。然而,這不完全是一種逃離,因為高靈也會教我辨認周遭生長的藥草與食物——紅花苜蓿、車前草、蒲公英、牛蒡根、野生薔薇果與花瓣、野蘋果、野莓——以及如何用它們來療癒人。

我也培養出維修汔車的嗜好。我喜歡修理機械物品,因為它們不需要我的情感介入。即使修不好一輛引擎壞了的雪佛蘭老車,我也幾乎從未從中體驗到無法幫助某個病入膏肓的人那種糟糕的感覺。

但是,這項興趣也沒照我的計畫走。人們開始注意到我在做的事,跑來找我:「哇,真是不可意思——可以請你幫我維修汔車嗎?」我沒有說「不」的權利,特別是因為最困難的部分是高靈做的——找到哪裡出問題的是他。

我十五歲那年的某天,和媽媽在一個加油站停下來買汽油。我走進汔車維修廠,發現一群技工盯著一輛車子看,仿佛試圖解開一個謎。

「怎麼了?」我問道。

其中一個男人說:「這輛車我們已經修了好幾個星期,應該能順利開動才對,結果卻無法發動。」

高靈立刻告訴我解決之道。「打開防火牆後面的線束」我把話轉達給技工,「你會在一堆線裡面找到一條斷掉的白色電線。把那條線駁上,車子就能正常運作了。」

「太荒謬了!」另一個男人說。

「檢查一下有甚麼關係?」第一個男人說道。於是他們探進車子裡檢查——果然找到了一條斷成兩截的白色電線。

他們驚訝地看著我。

「你是這部車的車主嗎?」那名多疑的技工問道,「還是車主的朋友?」

「不,」我答道,「我只是知道這些事的訣竅罷了。」

他們很快就修好那條電線,又試了一次。車子順利發動了。

其中一名技工高興得手舞足蹈,其他的說:這真是「奇跡」。

消息傳了開來,很快地,我們鎮上和附近幾個城鎮的一些修車廠在遇到似乎無法修理的車輛時,都把我當成汔車維修顧問。每當我去幫忙解決問題,出現在修車廠時,打電話給我的技工(擁有多年經驗的老傢伙)總是很懷疑。「這個十五歲男孩在這裡做甚麼?」他們都會這樣問,當等我把問題解決後,他們的想法就都改變了。

於是,想逃離責任的我,反而增加更多責任。在療癒人之外,我還成了汽車醫生。

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我發現人們對自己的車有多麼感情用事。很多時候,他們投資在維持車子良好狀況的事件、精力,甚至比維護自己的健康還要多。從那時起,修理汔車對我來說就不再有興趣了。

我還嘗試過其他叛逆活動,例如搖滾樂團,因為喧鬧的音樂有助於壓過高靈的聲音。高靈不喜歡這樣,他耐心地等待我不再發出吵鬧的聲音,然後繼續針對我周遭人們的健康狀態進行實況報導。

讓我天賦消失的所有事情我都嘗試,沒有一個真正管用。事情越來越清楚,我沒辦法擺脫高靈和我的能力,無法逃離已經為我鋪好的路。

開始承擔療癒工作,但有時會被驕傲沖昏頭

成年之後,拜高靈的訓練所賜,我已間接解讀與掃描過數千人,並在過程中幫助了數百人。

有一天我想,好吧,這是我手上拿到的牌,我有個特殊使命,只能接受——暫時。

我也想著,不可能永遠這樣,到某個時間點,我總會盡完自己的責任,然後就能解脫,去過正常生活了。高靈從未跟我說過這些,但我必須這樣相信,才能繼續走下去。

二十歲出頭那幾年,我開始認真去做高靈一再說是我天命的事。我對來尋求幫助的病人敞開大門,找出他們疾病的真正根源,並告訴他們必須做些甚麼才能變得健康。

儘管我不停抱怨自己承受的諸多壓力,這確實是個令人滿足的工作,幫助人的感覺真棒。

事實上,我能做的事賦予我的力量之大,有時會令我被那種無所不知的感覺沖昏頭。

那次我鄰居為了他妻子的事來找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妻子的腿不能動,已經找過十幾個醫生,沒有人幫得上忙。我鄰居告訴她:「聽著,安東尼好像很懂得這類的事,我們就試試吧。」

在我的照顧之下,不到一年,她又可以走路了。

我鄰居過來找我時,我正在花園裡拔洋蔥。「我只是想再次謝謝你,安東尼。」他說,「我們跑遍全國去找頂尖專家,他們都束手無策。這是在不合常理,不知為何你就是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以及她需要的是甚麼。我不懂怎麼有可能,你甚至不是個醫生。」

我手裡拿著洋蔥看著他,說道:「因為我永遠是對的。我能解決任何問題,因為我不會搞錯任何事。只要記住,我總是對的,也將永遠是對的。」

然後我轉身才走了幾步,就踩到一根耙子。耙子的柄彈起來狠狠敲中我的臉,把我擊倒。

我倒在地上時,鄰居擔心地快跑到我身邊,在我上方看著我。頭昏眼花的我以為他是一直與我同在的夥伴。「高靈?」我問道。

最高的靈回答了:「我才是永遠是對的,你永遠是錯的。記得這一點。我永遠是對的,你永遠是錯的。」

每次一出現驕傲的念頭,我就會想起那一刻。那是一種提醒,雖然我在高靈的協助下以療癒師的身份做的一些事,或許會被認為很神奇,但我仍是個普通人,在「單飛」時也可能做出很多糟糕的決定。

真正願意承擔「醫療靈媒」角色的轉捩點

成年後不久,高靈認為我已度過數世紀以來讓擁有我這種天賦的人結束自己生命的危機點。他認為我已接受這輩子就是要用我的能力去療癒他人。

但事實證明,只要涉及自由意志,即使最高的靈也無法預知一切。

深秋的某一天,我在河邊的一處僻靜地,身邊只有我的女友——後來成了我妻子——和我的狗歐葛絲(全名是歐葛絲汀)。

我養著歐葛絲一年了,跟牠很親。我們家養的狗陪了我十五年,之後我才養了歐葛絲。跟之前那只狗一樣,歐葛絲在精神上對我來說極為重要。

我們坐在一個又大又深的河灣旁,河水冰冷,水流湍急。

那時是我們假期的最後一天。雖然很不情願,我們仍開始準備離開這個與世隔絕的寧靜之地。

突然間,毫無預警地,我的狗跳進河灣裡。我意識到牠接收到了我的感受,而這時牠是以跳入河的方式來表達「我們不一定要走,留在這裡繼續玩嘛」。

不幸的是,冰冷湍急的河水完全控制了牠,牠立刻開始從我們身邊漂走。

我們站在岸邊,尖叫著要歐葛絲回來。我朝水裡丟石頭,試著引導牠朝我這邊游回來。這是我們的特殊暗號:每次我在淺水處丟石頭,牠就會回到岸邊。但今天,水流把牠越帶越遠了。

歐葛絲已經漂離我們十五公尺。我看見牠掙扎著想游回來,卻無力對抗水流。接著,牠被寒冷徹底凍僵,以致無法再劃水……然後直接往下沉。

我脫掉外套、靴子與長褲,跳入冰冷的水中。游了將近五公尺後,高靈說:「如果繼續這樣,你都不行。」

「沒關係!」我大吼,「我絕不會拋下歐葛絲不理,我要救我的狗。」

我又游了快五公尺——接著酷寒入侵,我的身體失去了知覺。

高靈說:「這下你完了。你無法回頭,也無法前進,到此為止了。」

「真的嗎?你奪走我正常、平靜的生活,我整個人都奉獻給你的療癒工作,而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你只說一句『到此為止』,然後就任由我們去死了嗎?」

我把四歲起就壓抑的所有不安與憤怒全部宣洩出來。我用言語攻擊高靈,說出多年來我經歷這種持續折磨所積壓的挫折、沮喪——面對這種折磨,我永遠必須接受它是一份「天賦禮物」,而這份「禮物」是:與眾不同,在太小的年齡就知道太多每個人的事,還得一直被告知我的人生必須做甚麼,連一點選擇都不留給我。

我告訴高靈:「我忍受太多痛苦了——犧牲了童年,感受每個人的疼痛與苦難,負起療癒數千個陌生人的責任,每天都耗盡體力與心力。而你現在告訴我,我甚至無法保護我的家人?」

「不!該死的!」我大吼,冰冷的波浪就快把我吞噬。「高靈,如果這就是你想要我結束生命的方式,那就這樣吧。我要去救我的狗回來,不然就跟牠一起葬身河底好了。」

一段頗長的時間過去,我全身麻痹、筋疲力盡,意識到自己或許終究是太過分了。只要再過幾分鐘沒人幫我,我就會跟著我的狗沉到水底深處。

我轉頭望向河岸,想著看我原本計畫共度餘生的女孩最後一眼。

此時,高靈開口了:「你得再游出去六公尺。」

我震驚不已,大喊這:「怎麼游?」

令我驚訝的是,我感受到一股重新注入的力量,令我又開始向前游。我持續在心裡對高靈大吼,說我值得跟我的狗一起逃過此劫,否則我倆都應該死掉。

高靈說:「我會帶你去救你的狗,交換條件是,你必須對我承諾-我們要按照自己應該度過此生的方式經歷這一生。你要接受:根據神的神聖權力,你註定終身都要做這份工作。」

「好!」我大叫,「成交。讓我找到歐葛絲,我就為你工作,絕不再抱怨。」

我再游了六公尺之後,高靈說:「憋住氣,往下潛兩公尺半,然後睜開眼。」

憋住氣時,一股強大的力量流經我的身體,我的腿瞬間恢復知覺。

覺得自己往下潛了應該有兩公尺半之後,我睜開眼睛,看見一位天使。

過去我從未遇見過天使。此刻,我看見的是個在水底可以自由呼吸的女人,她身後有著燦爛的光源,眼睛散發光芒,背後則長著巨大、美麗的發光翅膀,她毫無疑問是個神聖的存有。

而歐葛絲就在她手臂裡,被美麗、平靜的光圍繞。有那麼一會兒,時間似乎凝結了。我的視力在水中意外清晰,也不覺得憋氣很難或讓人恐懼。

我抓住歐葛絲的頸圈,隨即有某個東西把我和牠往上推。

我倆都回到了水面。

河灣的水依舊冰冷,水流也依舊猛力地想把我們帶離陸地。風勢更是強勁。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一度看見高靈就站在水面上。自從我四歲時他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之後,那是我唯一一次見到他。

「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他說,「天使要走了。」

正當我再次意識到可能失去一切時,另一股強大力量充滿我的身體。當我開始在寒冷的水中游回去——手裡還緊抓著似乎斷了氣的歐葛絲——感覺簡直就像有人拉著我遊過十五公尺,抵達安全的地方。

我的狗和我很快就回到岸上,回到我女友身邊。她鬆了一口氣,哭了出來。

將自己和狗拖上砂石地時,我痛苦地哭著——並非因為寒冷的感覺,而是害怕我的狗已經死了。我腦袋裡的念頭只有:「讓牠活著。」

此時,牠睜開眼睛,大口吸氣,醒了過來。太陽從雲層中露臉,一道光腺迅速越過水面,照在歐葛絲身上。我看著那道光說:「高靈,謝謝你。」

我這才發現,自從高靈進入我的生命之後,我不曾多謝過他任何事,這是第一次。我從四歲開始和最高的靈進行的爭鬥必須結束,是時候承認我手上拿到的牌了。

即使在這一刻之前,需要協助的人就已經成群來找我了。

帶著這份承諾,我更加投入全副心力幫助他們,毫無保留,一輩子都會這樣做。

我不必假裝自己被賦予的能力是個毫無問題的祝福,但我不再抱怨,也終於接受了我是誰。

那就是我真正承擔起「醫療靈媒」的時候。

解讀他人健康狀況的過程

一旦對天命做出承諾,我便開發出一套能儘量有效執行它的程式。

進行健康狀況解讀時,我不需要跟對方待在同一個房間,我安排和委託人在電話裡交談。這讓我可以幫助世界上任何人,無論對方身處何地,而且也把從一位委託人換到另一位委託人的時間縮到最短了。用這樣的方式,我已經幫助了數萬人。

我在掃描時,高靈會創造出一道非常明亮的白光,讓我看到委託人的身體內部。雖然那對我身為醫療靈媒獲得所需要資訊極為重要,但那道光的強度會造成一種「雪盲」,損傷我在真實世界裡的視力,而且傷害與日俱增。工作結束後,得經過三十到六十分鐘,我的視力才能恢復正常。

(附帶說明一下,每次要去會有很多人的地方,我都帶助理同行,因為我往往會「自動」解讀周遭的人,而失去很大部分的視力。例如,每當必須搭飛機前往某處,我總會不經意地解讀飛機上每個人的狀況;等到飛機降落時,我雙眼已完全不能看東西了,因此需要助理引導我行走,直到那種效應消失為止。)

針對一名委託人的健康狀況做一次深入、全面的解讀,只需要三分鐘;然而,我必須花十到三十分鐘解釋我的發現,並提供療癒建議,特別是新的委託人。有時,我需要花時間支援或「重建」一位委託人,因為我處理的不只是人們身體上的疾病。

關乎存在的三要素:靈魂、心與精神

我不只解讀委託人的身體健康狀況,也會檢查對方的靈魂、心與精神。這些事關乎一個人的存在三種截然不同的要素,但總是被歸類在一起。

第一個要素是靈魂。這是一個人的意識,或是有些人所稱的「機器中的靈魂」。

你的靈魂居住在大腦中,儲存著記憶與經驗。當你從這個塵世離開,你的靈魂會帶著那些記憶繼續前進。即使有腦部創傷或疾病、無法記得某些事情的人,去世時靈魂也會帶著所有的記憶。

你的靈魂還會儲存希望與信心,這兩者能幫助你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理想的狀態下,你應該有一個完全未受損傷的靈魂。然而,經歷生命的艱辛之後,靈魂可能會破裂,甚至失去了某些部分。這是都是創傷事件所引起的,當中例如所愛的人死去、被所愛的人背叛,或是自己對自己背叛。

當我掃描一位元委託人,她或他靈魂中的裂痕,就像教堂窗戶上的裂縫。我看得出裂痕在哪裡,因為那就是光會穿透流瀉的地方。

至於遺失某些部分的靈魂,就像一間屋子原本在夜晚應該所有房間的燈都是亮著的……但有些房間就是處於黑暗中。

這種靈魂的損傷可能導致能量、甚至是生命力的流失,因此,去察覺這種損傷很重要。有時,委託人的問題不是在身體,而是靈魂上的折磨。

靈魂有損傷的人是很脆弱的。如果你聽到朋友說:「我還沒準備好接受另一段感情,分手的事還是讓我很痛、很傷心。」她就是認知到自己的靈魂受了傷,在她冒險進入另一段感情之前,她的靈魂需要時間療癒。

同樣地,若你觀察到某人饑渴地追求任何形式的靈性學習——宗教、靈性導師、勵志書籍、禪修中心——那可能是因為她或他的靈魂有過損傷,所以出於直覺地在搜尋讓靈魂恢復健康與完整的方法。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那都是很重要的工作——當你在這塵世的時間結束,你的靈魂應該要足夠完整,才能撐過穿越星際的旅程,而神會在星辰之外的地方迎接它。

一個人存在的第二個要素,是物質的心,這是你的愛、慈悲與喜悅的居所。有健康的靈魂不一定能讓你成為一個完整的人,你可能擁有無暇的靈魂,卻有顆破碎受傷的心。

你的心扮演行動指南針,在你的靈魂迷失時,引導你去做正確的事。

此外,你的心還是一張安全防護網,能彌補靈魂的損壞。當你的靈魂破裂了、遺失某些部分了,一顆堅強的心將幫助你撐過去,知道靈魂得以療癒。

你的心也記錄了你的善意。這代表你的靈魂可能千倉百孔,你卻有顆溫暖慈愛的心。事實上,某人的靈魂經歷的大起大落,往往使他或她的心變得更加強大。巨大的失去可能帶來更深刻的領悟,以及更偉大的愛與慈悲。

掃描委託人時我會看的第三個要素,是對方的精神,在此指的是某人的意志與體力。你的精神並非你的靈魂,它們是分開的兩部分,是你的精神讓你能夠攀爬、奔跑與打鬥,即使你的靈魂受過損傷、你的心很虛弱,你的精神仍能讓你在尋找療癒機會時維持身體的運作。舉例來說,有時我會叫一位病得很重的委託人開始去走路、出去賞鳥、看看日落,那能幫助他或她重新提起精神,也可能是重建心與靈魂的開始。

每個人都是不同的,擁有個別的經驗、感受與靈魂狀態。要成為一名慈祥的療癒者,你必須適應每一種獨特的狀況與人格,以減輕對方的疼痛與苦難。高靈告訴我,這份同理心是療癒最重要的元素。

獨一無二的醫療靈媒

雖然有個聲音不斷在耳邊說話有明顯的壞處,但也有極大的好處。

由於高靈跟我是不同的、分開的,所以如果某一天我覺得心煩、不舒服或厭倦也沒關係,高靈不會受我的情緒影響,仍會一貫地提供針對每位委託人健康狀況的準確解讀。

我不是需要進入某種上部空間的直覺感應者,執行工作也不會有時順利有時不順利。有些委託人會問我:「我應該把首飾拿下來,好讓你看得更清楚嗎?」其實就算他們身上包著錫箔紙也無所謂,我還是能獲得他們需要的答案,找到問題出在哪裡。

我跟大多數靈媒的另一個不同點是,我能得知家人、朋友或我自己的健康資訊,完全沒問題。因為高靈與我是分開的,我只要問,他就會說出我想知道的事。

這是我與眾不同的地方之一。

有一天,一名對我有所懷疑的記者要求我當場診斷她:「我要你說出我哪裡在痛,是我的腳趾、腿,還是胃?是我的手臂嗎?我的臀部?我真的有哪裡在痛嗎?讓我們聽聽你的聲音是怎麼說的吧。」

高靈立刻告訴我:「她真的有覺得痛。她左半邊的頭在痛,慢性偏頭痛正折磨著她。」於是我伸出手,觸碰她左邊的頭部,說:「高靈告訴我,你這裡痛。」她立刻哭了出來。

高靈提供的即時資訊準確度就是這麼高。

如果我淩晨兩點接到一名委託人的電話,他女兒正要進行一項緊急手術,而他想知道這個選擇是否正確,我必須能夠在一分鐘內告訴醫生,那個小女孩到底只是嚴重食物中毒或是她的盲腸快爆開了。

我必須能分辨某人是正在痊癒或內出血,小孩的發燒是因為流感或腦膜炎,某人是因中暑而苦還是快要中風。高靈每次都會傳遞這樣的資訊給我。

畢奧神父與愛德格凱西這兩位二十世紀知名的神秘主義療癒者,是近代歷史上「唯二」達到高靈要求我的慈悲標準的靈媒。他們的工作某些地方跟我相似,但是,我們各自有獨特的強項與天賦。

沒有其他靈媒正做我所做的事;在世上沒有其他人擁有一個高靈的聲音,極為清晰地提供目標物件的深度健康資訊。

我已將自己的人生奉獻給這份工作,這就是我。而我也將運用這項天賦,提供各種醫療資訊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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